枪手部落–芭沙苗寨


芭莎是从江县苗族的一个分支,他是现在遗留下来的最后一支枪手部落,他们成年男子人人都佩带一把火药枪。岜沙只有2000多人口,除老祖宗传下来的树木,他们每一个人在一生的几十年中,平均至少会种下数百株树。岜沙人崇拜树,特别是终年绿阴如盖的“和树”,还有中部方言区苗族的图腾枫树,都是他们的自然图腾。
蒙蒙的雾霭引导雪尔仿佛穿越时空隧道回到这远古的时代,看仙境一般的岜沙,神秘梦幻……

芷溪古村


芷溪镇位于福建省连城县南部,东邻庙前镇,南接丰图村与上杭县蛟洋乡毗连,西倚上杭县南阳镇,北靠新泉镇,距连城县城52km,距龙岩市区65公里,距厦门265公里。芷溪因古时村边溪流两岸长满芷草而得名。
芷溪群山环抱,芷水蜿蜒,气候宜人,四季如春。有诗云:“历史文化一名村,桃源芷水映金峰。”
芷溪居民重视宗祠建筑,缘于客家人慎终追远、敬祖睦宗的传统美德。
芷溪宗祠文化之黄氏家庙
明清以来,芷溪先民先后建了74座古宗祠,138幢古民居,这些规模宏大的明清时期建筑,被客家研究人士誉为“客家大宅门”。这些古建筑除一部分是专门作祭祖联宗用外,其他都是祠居合一的复合型建筑,普遍采用客家地区“九厅十八井”结构布局建造,门庐威严,庭院舒畅,雕梁画栋,飞檐翘角,雄伟壮观,气势恢宏,美仑美奂。这些古建筑中,比较有代表性的有庚福公祠、龟山公祠、杨辉公祠、峻亭公祠、澄川公祠、翠畴公祠、孝友祠、孔怀堂公祠、华岳公祠、隐轩公祠、耀南公祠、渔溪公屋、培兰堂、余庆堂、永裕堂、万斯堂等。
  芷溪花灯最有特色,原由苏州引进,迄今已有三百年历史。

和平古镇


和平古镇位于邵武南三十公里处,是国家级历史文化名镇,目前还没有进行商业开发,基本保持了中国岭南古镇的原汁原味,在那里可以找到与丽江、周庄、阳朔完全不同的感觉,  古镇从唐朝走过来。地处邵南要冲,却是邵武历史上的第一古镇,历来是邵南地区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中心。早在唐天成元年,和平即已形成街市,称旧市街、旧墟街。想当年和平是邵武沟通闽西南和江西的交通枢纽,兼之此地特产丰富,故商贾云集,附近府县和福州及江西等地均有大量客商前来进行茶叶、笋干、纸张、粮食等贸易。昔日五天一墟的繁荣景象当然无比壮观,偏安一隅的和平小镇便在这交易集市中平实耐久地生存着。旧市街历时千余年长盛不衰,作为贸易集散地的青石古街区,也得以延续并保持至今。虽经时世变迁,青石小路已成为历史的见证,安祥的横贯在小镇的南北。
高墙黛瓦马头檐,一座座布满精美石刻的牌坊式门楼上镌刻着大夫第、郎官第、和平书院的字样,一条“岁进士巷”记述着从宋朝以来陆续从和平古镇走出的133名进士,让任何一个人走进这座外表普通的古镇都不能小瞧。
和平古镇不算大,城堡式布局,城墙石头垒成,高不盈丈,布满了青苔和蒿草,谯楼有两座,每座三层,挑梁飞檐,气韵非凡。一条青石板铺就的旧市街贯穿南北,600米长的街道随形就势形成“九曲十三弯”,宛如一条腾空欲飞的青龙,古市街又联通着四通八达的鹅卵石铺成的小巷, “巷深苔藓盛,天小白云稀”,每一条古巷都有一个名字,每个巷名都有一个由来。小巷曲曲折折,一拐弯就会有一座“大夫第”呈现在你面前,两拐三拐就可以看见镇外金黄的稻田,这里智慧的乡民曾经创造了稻田养鱼、田埂种豆的农业耕作技术,这种标准的生态农业模式成就了古镇百姓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, “禾坪”演变为和平,和平古镇由此而来。

唐贤坊村


 

唐贤坊村位于吉安县西南10公里处。据史载,南宋嘉定十七年(1224年),横江镇滩头村(现为江边村)的萧懋爵按“以世之贤,莫盛于唐”的构思,于江边村东立“唐贤坊”,并建村称“唐贤坊村”,命次子萧登分居该村。萧姓在唐贤坊村已繁衍生息了二十八世770多年。
置身于唐贤坊古村,总是想起两个词,一个是“从前”,一个是“现在”。“从前”在残垣、断壁、古树、遗址和传说中解述,带着历史的沉重和人文的忧郁;而“现在”更接近时代,总是定格于一些真实的载体,甚至是活着的见证人。这样的见证人往往是村中德高望重的长者,他们的岁月已如一堵厚云,声音黯哑,目光遥远,讲述中带着一种远古的神秘,让我们这些踏访者颇费揣摩。
据村中老者所云及《滩头唐贤坊萧氏家谱》记载,基祖肖懋爵世居高塘,任过临川主簿官职,育有四子。后因“爱金牛渡之中洲,秀水夹流,嘉林从荫,遂筑室读书,题曰《中洲书院》,宋庆元五年(1199年)于洲头南岸筑室居焉。”建村名滩头,即今江边村。南宋嘉定年间(约1224年),按“以世之贤,莫盛于唐”的构思,基祖肖懋爵于村东立牌坊题名“唐贤坊”,不久建村乃名“唐贤坊村”,命次子萧澄分居于此。唐贤坊村由于繁衍开来,至今已历二十八世达781年之久。
放眼唐贤坊村,禾水碧波荡漾,依村而过。沿禾水向北,有一滩名“金牛渡”,水浅而清濯,可涉足而过。滩北岸边有一山,名曰阳台太极山,山形似鼓,又名铜鼓岭,登山远眺,唐贤坊村山明水秀,尽收眼底。村后有七眼连结如“龙”、水深面宽的大池塘,四棵枝繁叶茂、高大粗壮的古樟环绕于塘边,浓荫蔽日,水草青青,波光潋滟,美不胜收。极目而望,对村而立的吴仙山,宛如一只张着绿色翅膀的蝴蝶,振翅欲飞。难怪清代进士朱益藩当年欣游之后大发赞叹:“余尝沂金牛渡滩头上流,见夫阳台太极诸山枕其背,吴仙南岩诸峰列其前,屏障森列如玉笏。然禾川涟漪,清流交汇,其山脉磅礴郁积,水色迥环映带,望而知为石阳(吉安县古称)之名胜。”
古村唐贤坊,就在这些逶迤的色彩中,数百年来文物一样演绎着自己的故事,高大的古屋,虚掩的木门,袅袅的炊烟,几声犬吠,几声鸡鸣,时光好像在这里凝滞。视线掠过斑驳的青墙,暗影里似乎有一种久远的目光,与我痴痴相望,古老的村落攸忽间有了生动的表情,暗影里有一种知觉,仿佛几百年的岁月忽然醒了,一种奇异而安祥的感觉,一种来自民间的暖意,一种幽远的气息在我心头氤氲开来。是在寻找故乡的气息?童年的记忆?还是寻找那个远去的温馨、宁静、淳朴的家园呢?走进一座座古宗祠、古书院,一栋栋古民居,一条条古巷道,我想,打动自己的远不止这些年代久远的风物,更有那渗入骨髓、源远流长的庐陵文化、祠堂文化、书院文化、宗教文化。